悠悠驿站

生存时场必败的战役

Mr.Right:

如果生存不过是一场必败的战役,为什么每个人仍然可以活得兴致勃勃且斗志高昂。如果生来就被这样莫名奇妙的喜悦的气氛所困惑,又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生活。这群被自己折磨的蝼蚁,用尽全力去争取一个为人的资格。 


他们做梦都想去寻找一个“家”。回家这个词汇太美妙了,但是回到哪里去呢?回到自己狭小的黑暗中,回到不合法的气氛中,还是回到一个虚无的空间中去永存。总是以为如果能够正视自己的一切卑微和弱点,就可以被接纳、被鼓励、以一种从新从母体中新生的方式被世界温柔地亲吻。而却发现世界昂起骄傲的头颅,以一种群体独有的高贵姿态,为他们的卑微不齿。 


怯弱、孤独、无聊和恐惧,这个世界是太美好而无力承担这些情感,或是这个世界太卑微丑陋无法正视自己的脓疮。拿起长矛和盾牌,像个英雄一样的战斗这样的戏份,并不适合所有的失败者。有的人可以卑躬屈膝,低头认输,只是生活已经习惯了人们的臣服,它需要斗牛场的刺激,需要用一个人在千疮百孔的挣扎来愉悦自己。 


尽管嘲弄我的悲痛吧,他们又一次让步了。可是这到头来扮小丑的戏份到底嘲弄了谁?谁又被这刻意而悲伤的喜剧逗乐了?最后不过是被生活的一把把的尖刀,捅死了自己。最后,在死亡的寂静中,他们回家了。或许,没有。 


你们可都要小心,在这个世界上,或早或晚,谁都可能会被神经质的虚无感,小心翼翼的被丑陋世界靠近的恐惧抓住,并置于死地。生活,它谁都不放过,谁都不原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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